两個星期前, 才剛離開家門, 就接到一通電話. 電話裡頭, 學姊的聲音十分緊急, 但又帶憂愁. 原來一個客戶的狗狗失血過多, 需要緊急輸血. 學姊又無法順利地取血, 打了幾通電話都無法找到人手幫忙, 只好嘗試向我求救. 我一口就答應了, 後來才想起, 我的家裡開學姊的診所需要45分鐘. 怎麼辦? 既然已經答應學姊了, 只好破例做一天的飛車黨了. 45分鐘的路程, 竟被我在25分鐘就到達診所, 頓時對自己的飛車技術開始感到驕傲了. 要是我媽在車子裡, 她必定後悔當初讓我學駕車! 媽咪, 狗狗等著我救命耶, 您就當作沒這麼一回事吧!
匆匆忙忙地趕到診所時, 見到學姊在與時間搏鬥和掙扎, 屢次嘗試都無法順利取血. 原來她的助理無法正確的將血管展現給學姊, 並在抬狗狗的頭時, 竟血流的制止了. 無論學姊怎麼示範給她看, 她還是無法抓莫清楚, 簡直快把學姊給氣瘋了. 見狀, 我上前從她手上結果狗狗的頭, 輕輕地別向側邊, 學姊輕而易舉就取到了血. 貝兒在捐血時, 一度從麻醉醒來, 學姊只好再添加一劑麻醉藥. 貝兒的口水沾滿我的整隻手臂, 濕濕黏黏的, 不但不覺得噁心, 突然感覺好興奮唷! 原來我還是獸醫耶! 原來我的獸醫直覺還沒有被埋沒! 好興奮唷!
興奮之余, 現實重重地掌了我一巴, 我是不是該回到醫院去上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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